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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荐书】民国时的才女们,用生活书写绝代的张扬
那时,好像有那么一阵风,凡民国时期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学术乃至整个社会风气等等,都是好的,都是让人怀念的。
其实,历史都是带血的,无论穿越晦暗而泥泞的小道,或高歌猛进、气贯长虹地前行,都难免不带血腥,但大体上,总是迂回着向前的。
这本书做的,只是呈现那时的日常生活,从衣食住行到交友或劳作,点点滴滴,类而聚之。
王映霞说陆小曼:浪漫孤寂的人生
我与小曼渐渐熟悉以后,她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婚后生活的苦恼。
她说:照理讲,婚后生活应该过得比过去甜蜜而幸福,实则不然,结婚成了爱情的坟墓。志摩是浪漫主义诗人,他所憧憬的爱,是虚无缥缈的爱,最好永远处于可望而不可即的境地,一旦与心爱的女友结了婚,幻想泯灭了,热情没有了,生活便变成白开水,淡而无味。
志摩对我不但没有过去那么好,而且干预我的生活,叫我不要打牌,不要抽鸦片,管头管脚,我过不了这样拘束的生活。我是笼中的小鸟,我要飞,飞向郁郁苍苍的树林,自由自在。
陆小曼当年对我说过:“徐家公婆把志摩与幼仪的离婚,归咎于我,这是天大的冤枉。他们离婚是在一九二二年,我与志摩相识于一九二四年,其间相隔二年,他们的事完全与我无关,但他们对我不谅解。公公视我如仇人,结婚几年,还不允许我见婆婆的面。”
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,我从菜市场买小菜回来,想告诉达夫今日所买的,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。不料达夫在客厅里忧愁满面地看报,他一见我,就叫了起来:“哎,志摩死了!这是不可能的,一个好好的壮年人,怎么突然去见上帝了呢?”
隔了好一会儿,达夫告诉我志摩离上海那天和小曼吵架的情景。十一月十二日徐从北京回到上海,苦口婆心地劝小曼戒鸦片。“眉,我爱你,深深地爱着你,所以劝你把鸦片烟戒掉,这对你身体有害。现在,你瘦得成什么样子,我看了,真伤心得很。我的眉啊!”良药苦口,忠言逆耳。小曼听了,大发雷霆,随手把烟枪往徐志摩的脸上掷去。志摩赶忙躲开,幸未击中,金丝眼镜掉在地上,玻璃碎了。他一怒之下,离开上海到了南京,又搭机北上。
我听了达夫的叙述,不觉脱口而出:“这件事情,应该怪小曼。志摩在北京大学教书,家却在上海,他平均每月总要在北平与上海之间奔波一次,是够苦的了。”达夫惨兮兮地说:“他们的事复杂得很,弄不清楚,专怪小曼也失之过偏。我倒赞赏小曼母亲的话,说得比较公允,叫做‘志摩害了小曼,小曼也害了志摩’。”
黄金时代的盛放
想知道陆小曼失去了徐志摩后的生活,丁玲又是如何怀念璀璨如流星般的萧红,张爱玲认为可与其相提并论的苏青又有怎样的风采?
《绝代的张扬:民国文坛新女性》精选十余个非常有特色有味道的民国女作家,如赛金花、张爱玲、苏青、苏雪林、谢冰莹、白薇、庐隐、石评梅、林徽因、陆小曼等,由她们同时代的人来说道说道。编选时用当代人的视角,并融入当代人的思考和关怀。
她们的故事一个比一个精彩,既有她们多姿多彩的文学创造,也有新旧交替中的颠沛流离;既有激扬的文字,也有凄美的爱情。个性张扬、魅力无限。